“战国四君子”,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以“养士”闻名,这些“士”也确实起到一定的作用,如平原君的毛遂迫使楚王与赵修好,信陵君的侯赢出谋救赵,孟尝君的冯谖为他营造“狡兔三窟”,又有“鸡鸣狗盗”之徒在关键时候将他救出秦国,只有春申君不幸,被他的谋士,也是他的大舅子算计,没作成后来的吕不韦,反而命丧妇人之手,贻笑大方。 史书上称正是这四君子使强秦不敢侵犯,但笔者认为这些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养士”的目的并不是让他们发挥作用,为国建树,而是壮大自己的声势,用国家的奉禄钱粮营造个人集团,确保自己不是国君的国君地位,韩非对食客们深恶痛绝,称之为“蠹虫”。当君子们为自己的名誉洋洋得意时,秦国却在厉兵秣马、积蓄实力。从秦穆公开始,“西取由余于戎,东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求丕豹、公孙支于晋”,奠定了“霸主”基业;商鞅奔秦,变法图强,彰法令、重农桑、励战功,是我国第一位不惧权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法家代表,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国家的强盛;“昭王得范雎,废穰侯,逐华阳,强公室,杜私门, 蚕食诸侯,使秦成帝业”;始皇得李斯,一统天下。赵国不用廉颇,枉杀李牧,秦国却有白起、王翦等名将,士不在“养”,而在“用”。平原君曾为了一个食客杀掉自己的一个爱姬,借以昭示自己不爱女色重名士,可惜,这样的标榜除了为自己赚取名声外,对国家没多大好处,王安石曾说“鸡鸣狗盗”之徒阻碍了真正的人才,不问贤愚、不知臧否,重名轻实,这样的“君子”,不要也罢。 真正的“君子”,会识人、用人、御人,能把各样人才放在合适的位置,各安其职,就像星辰要在其轨道上才能运行,在其星座上才能发光。真正的人才常遇到“众女疾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的境遇,常喟叹“不才明主弃”,真正的能人是不善于“和群众打成一片的”,这就是屈子“艾箫太盛椒兰少,一跃冲向万里涛”的苦闷,也是商君变法,五马分尸、吴起除弊,乱矢透身的悲剧,但正是这些能人推动着国家、社会的进步。“四君子”之错,就在于不敢起用能人,让他们独当一面,采取积极进攻的姿态,而只是把各色人等混杂在一起,消极无为,得过且过,退守避祸,即使六国连横,又岂能挡得住秦国的长驱直入!韩非的“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慧,下世凭于气力”,确是一种“与时俱进”的发展观,单靠谋士们的说辩,怎能抵挡汇聚了天下勃勃雄心的秦国的“虎狼之邦”!治世崇文,乱世宣武,始皇虽没有实现他千秋万世的梦想,而且被称为中国第一暴君,但他仍是中华之雄,堪比与他几乎是同时期的西方君主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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