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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十二铁帽王之十二,立马南京,天花毙命,和硕豫亲系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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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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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十二铁帽王--和硕豫亲王下篇

多铎是怎么这么轻易就进了南京城呢?难道大明留都,城防坚固的南京还不如扬州吗?固若金汤的六朝古都怎么居然成了摆设呢?其实说起来南京并不是被多铎攻下来的,而是南明弘光皇帝主动“献出”的。

上篇说到史可法言朱由菘有七不可立,的确,朱由菘不光懦弱无能,而且贪财好色。他被马士英、阮大铖拥立为皇帝后,毫不理会国政,反而沉溺于酒色财气之中。如果说多铎好色指数是9.5的话,那朱由菘的指数估计就要在18以上。

崇祯十七年五月他刚刚在南京继位,就迫不及待命令宦官在南京城大街小巷搜索美女,只要家中有女儿的,宦臣必在其门户上贴上黄纸,然后找机会将女子劫持而去。这引得南京百姓十分慌乱,要不就赶紧给女儿“拉郎配”,要不就把女儿藏于暗处。朱由菘一边搜寻美女一边又嫌南京宫室破旧,他命令户部,工部,兵部以太后(邹太后)无处安置为名,要在三日内搜刮三万两黄金,并花费十余万两白银和各式珠宝供其修建内宫。这些它还尤为不足,因为登基的时前朝三大殿早已被毁,只能在紫禁城的武英殿举行,他觉得和列祖列宗比起来这太“没有面子”,于是又开始忙着修复起南京奉天殿,午门等耗费巨大的工程,并再次派太监田成等人到杭州,嘉兴,无锡一代挑选淑女,就在扬州城被围攻的那几天,史可法不顾性命拼死搏杀时,弘光帝却忙着在南京贡院选淑女。

但清兵可不会给朱由菘“踏踏实实”享受的时间,就在四月二十五日扬州城破之后,扬州的抵抗虽然还在继续,但多铎马上命清军继续南下,准备于瓜州渡江。但就在渡江之前几天,南明居然在瓜州打了一场内战,明将左良玉(已去世)的儿子左梦庚(后投降阿济格)还在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进攻南岸的坂子矶,被四镇之一的靖国公黄得功打的惨败。南明国势如此艰难之时,居然自己人还在攻伐,焉有不亡之理。

关于清军强渡长江,根据《明季南略》中的记载比较有意思,豫亲王多铎在渡江之前做了“特殊”的准备工作,命令军中每名士兵准备两只桌案、十只火把,没有找到的责军仗四十。于是清军到处抢掠百姓家中的案板和扫帚,甚至门板都拆了下来。大家也不明白多铎的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

多铎见兵士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命令士兵把桌案倒放在地上,再把扫帚绑到桌子腿上,扫帚上面浇上灯油,然后再把放倒的桌子放置于水面上,五月初八那天夜里,江上刮起了西北风,桌案开始向长江南岸漂去,“昏夜乘风放入江中,顺流而下,火光彻天。南兵见之,谓大清师济江,遂大发炮击之。然风顺水急,愈击愈下。久之炮几尽。”多铎则命清军从另一侧的七里港隐蔽乘船渡江。

南明的炮火拼天盖地“痛击了强行渡江”的桌子,扫帚和门板部队,兴奋的炮弹都打没了,但在第二天黎明清军大队人马却出现在了江南的镇江堤岸上。长江南岸驻防的的明军怎么也想不到,昨夜就连“铁船”估计都能炸毁的猛烈炮击下,不习水战的清军怎么就能毫发无损的登陆南岸,不明就里的士兵开始逃离,南明苦心经营的长江防线就此崩溃。

一看大事不妙的镇江知府,被书画界称为“画中九友”之一的杨文骢迅速弃城逃往苏州,郑成功的四叔靖虏伯郑芝凤(郑鸿逵)马上退往家族根据地福建,总兵蒋云台直接投降,而清军迅速的向南京城进发,南京迅速进入预警,开始关闭城门,准备御敌。

而此时的大明安宗弘光皇帝,却还是整日闷闷不乐,贴身太监问其何故,是不是担心战事进展啊?朱由菘居然言道:那倒不是,我是觉得宫里还缺少唱戏的优伶”。太监一听顿时热泪纵横的说这里条件有限,真是苦了您了,马上为您安排伶人唱戏。大明崇祯十七年五月十日入夜,朱由菘在南京紫禁城听了他这一辈子的最后一场戏,之后于凌晨两点左右突然带领内臣骑马跑出了通济门,向西逃去。


天亮之后群臣匆匆的赶往宫内讨论迎敌的对策,还没到宫门口就看到太监,宫女和昨天唱戏的那帮伶人正在四处逃窜。这才知道弘光帝早已逃跑,于是群臣内侍,守城兵勇皆做鸟兽散,南京百姓十分惊恐,众人把之前逃难到此的崇祯太子朱慈烺(真假是迷,此人又叫王之明,南逃后被弘光朝廷“审讯”招供,王之明有“明之王”之意)从监狱里救出临时在武英殿登基称帝。


第二天,马士英带着皇太后奔往浙江,弘光帝则西逃去了太平府。太平府在南京西边重镇,距离南京一百多里地,下辖芜湖、当涂等地。太平府总兵是刘孔昭拒绝接纳弘光帝,朱由菘一行只好赶往阪子矶投奔黄得功。

五月十五日,南京城的洪武门大开,南明大批王公贵族以及内阁大学士王铎、礼部尚书钱谦益、兵部侍郎朱之臣等人率领官民出城投降。 南明的重臣,如魏国公徐文爵、保国公朱国弼、灵璧侯汤国祚、定远侯邓文郁,及尚书钱谦益、大学士王铎、都御史唐世济等人哆哆嗦嗦,大气不敢出的跪于城门口迎候着清军“光临”,并等待剃发易服。

十六日早上,豫亲王多铎在军营中接受前来朝贺的南明百官,并代表顺治皇帝和摄政王多尔衮训话。十七日,一位明朝的礼部官员引导五百清兵进入南京洪武门,这位官员边走边暗暗哭泣,清兵询问缘故,官员言道:大明三百年江山,今日一朝倾废,我受国厚恩,真是为大明洪武高皇帝痛心啊!”

五月十九日,清军开始列队大规模入城,南京东北城的民居全部划为军营,下令此地百姓按期迁走,百姓“日夜搬移,提男抱女,哀号满路”,一时南京城几无空房可供居住。

五月二十二日,降将刘良佐带清兵包围了正在保护弘光帝渡江转移的黄得功,“黄闯子”先是被射中了左臂,自知突围无望,在船上用左臂上拔出箭来刺喉自尽殉国(并不是后来自刎),降清的总兵田雄、马得功、丘钺、张杰、黄名、陈献策冲上后边的“御舟”,劫持弘光帝,把他五花大绑的献给清军, 豫王多铎命令去掉朱由崧身上的锁链,改以红绳捆绑。五月二十三日,豫亲王多铎身穿红锦箭衣,骑着高头大马进入南京洪武门。

五月二十五日午后刚过,朱由崧乘着一顶小轿入南京聚宝门。朱由菘也算是堂堂的一代帝王,此刻却“头蒙缁素帕,身衣蓝布袍,以油扇掩面,两妃乘驴随后,夹路百姓唾骂,有投瓦砾者”。可笑的是他从头到尾就没和清军打上一仗,而清军也根本没有动手找到他,他成为阶下囚全都是仰仗他的那些“忠臣良将”所赐。南明数倍于清军,却屡战屡败,反而投降后一个一个变成了生龙活虎,直接把自己的“皇帝”绑起来送给了敌人,真是奇葩的很。


多铎在灵璧侯府设宴,命朱由崧居于“明太子朱慈烺”之下,这是对他“伪政权”的一种蔑视,在宴会上,多铎又请来了那夜为朱由菘唱戏的优伶,但台下的主人早已改变。一边看戏一边喝酒时,多铎问朱由菘:“你当了皇帝,怎么不派兵马抵抗呢?”吓得朱由菘大汗淋漓,垂头不语,反而战战兢兢,剋着手指甲的询问他那个“主心骨”马世英去哪里了。悲催至此,无以复加。随后多铎下令把朱由菘囚禁在江宁县署。


但多铎对弘光朝真正的“中枢”马世英还是比较重视的,为此多铎亲自审问在狱中受尽折磨而宁死不降的南明礼部主事黄端伯。黄端伯是位非常有气节的大明忠臣,面对开城投降跪迎清军的文武百官,黄端伯却在城门大书“大明礼部仪制司主事黄端伯不降”,并在其寓所能仁寺倚门而立,因而被清军抓捕,多铎命人押来黄端伯,拍案怒喝:“你认为弘光帝是什么人,想为他一死?”黄端伯言:“皇帝圣明!”多铎又问:“马士英,又怎样呢?”黄端伯说到:“马士英,忠臣也!”多铎反而笑问:“马士英明明是奸臣,怎么是忠臣了?”黄端伯缓缓的说:“马士英不降,拥送太后入浙江,当然是忠臣。”他指着旁边已经剃发易服的赵之龙等人怒声道:“这些人才是不忠不孝之人。”之后多铎再次劝降黄端伯被拒,于当年八月十三日被多铎下令斩首,黄端伯整肃冠履,面北而拜,昂首引颈受刃。观者万余,焚香拜泣,连多铎也叹称“南来硬汉仅见此人”。黄端伯死后,清军将其敛尸入棺,并将其灵柩叠至家乡新城,葬于忠孝桥侧。

而马世英在弘光朝覆灭后,被大明绍宗、鲁监国两势力拒之门外,马士英于是盘桓于浙江一带,期间多次参与抗清战役,最后入太湖投长兴伯吴日生军中继续抗清,斗争失败后被清军于太湖擒杀。另一说法是马士英逃亡台州后,入四明山削发为僧,由于叛徒出卖,被清军俘获,然后削皮实草,极为惨烈。(也有寿终正寝一说),最后马世英做到了宁死不降,虽为枭雄权臣但也的确是大明的忠臣能臣。

南京平定之后,多铎继续率军南下,相继剿灭了杭州的潞王朱常淓、应天的威宗太子王之明、抚州的益王朱慈炲、桂林的靖江王朱亨嘉等政权,完全平定了江浙,设立大清江南省,奏请朝廷在江宁,安庆设置巡抚,并安置百官,又派遣精奇尼哈番(子爵)吴兆胜攻取了庐江以及和州。

顺治二年七月,征南两年后,多铎押送着被黄端伯称为“圣明皇帝”的朱由菘,以及众多“皇明贵胄”和从南方掠夺的财宝和美女,胜利“凯旋”回京,前方的战事由代替自己的勒克德浑代理(具体请看前篇顺承郡王系)。顺治皇帝亲自到南苑迎接多铎,并举行了盛大接风仪式。晋封多铎为和硕德豫亲王,并赏赐黄金五千两,白银五万两,黑狐皮冠,紫貂朝服以及马十匹,镀金马鞍两套。


顺治三年五月被摄政王多尔衮下令,将弘光帝朱由菘与秦王朱存极、晋王朱审烜、潞王朱常淓、荆王朱慈煃、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和“太子”王之明等十七人被斩首于菜市口,时年四十岁。朱由崧王妃黄氏之弟黄盐梅购得棺木,与黄妃合葬于河南孟津县东山头村,这个昏聩无能又权色熏心的南明“皇帝”最终因昏庸无能没能保住东南半壁,耻辱的被杀。

多铎则成为了大清平定江南的柱国之臣,多尔衮运筹帷幄,多铎与阿济格南下西进,一扫豫晋陕,皖赣江浙,三兄弟为大清一统华夏奠定必胜的基础。

顺治三年,多尔衮任命多铎为扬威大将军,率阿巴泰,硕塞等再一次出征漠北,率军平定苏尼特部腾机思、腾机特与漠北蒙古的联合叛乱。腾机思、腾机特是一对儿亲兄弟,为达延汗六世孙,苏尼特东路首领塔巴海达尔汉和硕齐之子,早在皇太极崇德二年他们就率族人部众归顺了清朝,崇德四年封兄弟两人为郡王和贝勒的爵位,并世袭罔替。但腾机思兄弟和多尔衮一直与多尔衮兄弟不和,皇太极去世后顺治帝继位,大清实权掌握在摄政王多尔衮手里,多尔衮开始压迫苏尼特部,引起了腾机思兄弟的不满,于是他们与车臣汗硕垒联合起来反抗清朝,漠北喀尔喀蒙古正好也想联合漠南蒙古来壮大自己来,从而与清廷抗礼。

这里说句题外话,文中这个车臣汗国和今天俄罗斯的车臣国没有任何关系,两者是两个不同的民族,车臣汗国是蒙古语“智慧”的意思,而车臣共和国是俄语“平民,老百姓”之意,但发音比较相似,所以汉语音译过来都叫“车臣”。

多铎率领京城八旗主力,以及科尔沁,察哈尔,巴林,乌拉特,土默特等归降清朝的蒙古藩部穿过盈阿尔察克山,得知腾机思方在衮噶噜台,急行军三昼夜,七月败之於谔特克山,斩台吉茂海。马上又渡过图拉河,追至布尔哈图山截击了叛军,斩杀了腾机特两个儿子多尔济、巴图舍津。腾机思的孙子噶尔马、特木德克博音图,并俘获他们的儿女妻子,大军在紥(扎)济布喇克大败喀尔喀土谢图汗、车臣两大漠北蒙古部落联军五万人。先后斩级数千,俘千馀,获驼千九百、马二万一千一百、牛万六千九百、羊十三万五千三百于只。


多铎见连日作战人马疲乏,便于七月十六日下令班师。捷报传来,多尔衮心中很是兴奋,决定亲自出边迎接,礼节格外隆重。九月丙寅,多尔衮在乌兰诺尔迎候多铎,不一会儿,军队在踏踏蹄声伴随下出现,多尔衮忙率王公大臣等与出征将士一起拜天,行三跪九叩大礼。之后,多尔衮坐在一领金黄色的凉帐中,王公大臣们两厢侧立,只听赞礼官一声令下,又都再对多尔衮行三跪九叩头礼,多铎、硕塞、阿济格以及蒙古土谢图亲王、卓礼克图亲王、札萨克图郡王等再向前与多尔衮行抱见礼,这才回坐到一领蓝色凉帐之下。随后便大开宴会,宰牛杀羊,开怀畅饮。多尔衮还把俘获的驼马牛羊赏赐出征将士,又赏给他们大量衣帽、弓刀、鞍辔、金银器皿之类,草原上一片欢腾。

多铎漠北之战胜利回京,顺治帝于安定门亲迎多铎,并慰劳三军,加赐豫王多铎马鞍一套。顺治四年,爱新觉罗多铎达到人的高潮,顺治帝进封他为“辅政叔父德豫亲王”,取代了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叔父辅政王”的地位(多尔衮打压的结果),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鞍马二,封册增录功勋,成为仅次于“皇父摄政睿亲王”多尔衮外,大清的“二号人物”。

从此多铎进入了大清朝廷的中枢,与多尔共同“辅佐”年幼的顺治皇帝,但仅仅过了一年多,顺治六年三月,多铎突然因天花出痘,多尔衮为他派遣了最好的医生,但还是不治而亡,时年三十六岁,多尔衮悲痛欲绝,从山西前线穿着素服哭着赶往京城,顺治下令辍朝,全国予以哀悼。关于多铎之死,科学上是因为满洲人在关外没有接触过天花病毒,入关后他率军在中原以及江南汉地作战,加之长期的酒色浸泡,身体抵抗力变得很差,病毒迅速的体内发作,数天内暴毙。

另外,多铎手中沾满了汉蒙等民族的,在他手中被屠杀和因攻伐致死的军民百姓人数达到百万以上(直接或间接引起的)说他是魔头兽首并不过分,也许正是因为强力执行“剃发令”和“杀一儆百”屠城政策引起的滥杀,苍天报应于他,让他年纪轻轻就因天花全身溃烂的痛苦死去。但从另一个方面说爱新觉罗多铎为清朝入关后所建立的贡献,应该是仅次于多尔衮,而在豪格和阿济格之上,所以清史稿对他的评价甚高,赵尔巽写到:“国初开创,栉风沐雨,以百战定天下,繄诸王是庸。”

顺治八年十二月初九(公元1650年12月31日),多尔衮也薨于古北口外喀喇城,年三十九岁。顺治帝在诸王贝勒,文武百官的“告发”和“劝说”下对多尔衮进行了清算,被削爵挖坟。多铎因是其同母弟之故,又是多尔衮一党,所以受到连累,但因战功卓著,被追降为郡王。直到康熙十年(1671年)六月,追谥豫郡王为“通”,是为多罗豫通亲王。

乾隆四十三年乾隆帝昭雪多尔衮,同时也复多铎亲王及封号,并世袭罔替。八月,入祀盛京贤王祠。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正月,诏配享北京太庙,乾隆帝评价多铎为:大清开国诸王战功之最!”

多铎共有八个儿子,除长子珠兰、第三子巴克度绝嗣,第五子多尔博出继多尔衮之外,有三个支脉:第四子察尼,封辅国公,后代闲散。第六子扎克度,后代闲散。第八子费扬古,封辅国公,后革爵,后代有一奉恩将军世袭。大宗由次子多尼继承,第七子董额曾袭过一次大宗,之后后裔亦闲散。

豫王一门的旗籍变动比较大,涉及到清初的数次换旗活动。多铎作为太祖的嫡幼子,得到了太祖亲领的镶黄旗里的15佐领(半旗),成为镶黄旗的小旗主(实际由太祖管理)。根据入关前的幼子继承制度,在太祖死后,多铎得到了遗物——整个镶黄旗30佐领的旗份,升格为统帅整个镶黄旗的大旗主。太宗即位,进行第一次换旗,黄白两旗互换,多铎成为正白旗大旗主,并占据全旗。太宗去世,多尔衮对两白旗进行改编,多铎和阿济格共分镶白旗,成为镶白旗的大旗主(阿济格为小旗主)。最后一次换旗,是在多铎死后,多尔衮将多铎的继承人多尼移入正蓝旗,一直未变,所以豫王一门的旗籍是正蓝旗。

和硕豫亲王系因代表太祖幼子一脉,地位仅次于睿王多尔衮,但低于代表太祖大宗的代善的礼亲王系和代表显祖塔克世一系(太祖同母弟舒尔哈齐六子)的济尔哈朗的郑亲王系,排在第四位。和硕豫亲王在乾隆四十三年平反昭雪恢复亲王爵位前,以信郡王爵位传袭,又因多尔衮无子,顺治以多铎子多尔博入继多尔衮睿亲王一脉,而多尔博在多尔衮获罪后归宗,其后代如松在乾隆时再次承继睿王一脉,导致如松有睿,豫“两王兼论”一说。

豫亲王系一共传了9代,共计9位豫亲王、5位信郡王,传承的顺序为: 1.豫通亲王多铎;2.豫宣和亲王(原信宣和郡王)多尼;3.豫亲王(原信郡王)鄂紥;4.豫亲王(原信郡王)洞鄂;5.豫悫亲王(原信悫郡王)德昭;6.睿恪郡王(原信恪郡王)如松。(如松为多尔博后裔,多尔博在多尔衮获罪后归宗,乾隆时再次承继,导致如松“两王兼论”)7.豫良亲王修龄,复号豫;8.豫亲王裕丰,以所属从乱,革爵;9.豫亲王裕兴,以国服奸婢,婢自杀,革爵;10.豫厚亲王裕全;11.豫慎亲王义道;12.豫诚亲王本格;13.豫亲王懋林;14.豫亲王端镇。又及,在如松承袭信郡王的时候,其祖多尔博、苏尔发、塞勒、功宜布均追封信郡王(豫亲王)。


豫亲王一系名人众多,前期他的后代继承了他的武功,率军搏杀于战场。他的长子第二代豫王爱新觉罗.多尼,最初被封为郡王。顺治六年,他袭了他父亲多铎豫亲王的爵位,后因多铎被清算降爵,改封信亲王,一年后降为郡王爵位。顺治十五年,被任命为安远靖寇大将军,率师南征。在湖南入大败明将李定国,后进入贵州,击溃了明孙可望部的大将白文选(后降清),顺治十六年正月,又攻下云南会城,并追击明桂王和李,白二人于滇西,最后因在腾越吃了败仗而获罪,被议罪罚银,一年后郁郁而终,赐谥号宣和,为多罗信宣和郡王,乾隆朝多铎平反后,被追封为和硕豫亲王。

第三代豫亲王(信郡王)爱新觉罗·鄂扎也是战功卓著,顺治十八年,多尼去世后,袭父爵为信郡王。康熙十四年授抚远大将军,统兵征讨哈尔布尔尼的叛乱,大军过经多次战斗,察哈尔部被平定,布尔尼仅以30骑逃生,随后班师还京,诏褒功,赐金百两、银5000两,命掌宗人府事。二十九年,辅助恭亲王常宁防备噶尔丹。三十五年,从康熙帝北征,领正白旗营。四十一年(1702)卒。

豫王系除了清朝初年带兵打仗的王爷之外,后世主要在大内,宗人府等机构担任散佚大臣,主要有三位比较有名,他们是麟书、宝熙,和多铎第四子察尼的后裔崑冈。麟书是已革豫亲王裕丰的孙子,奕字辈。咸丰年间考中了文进士,后来历任侍郎、都统、尚书,以武英殿大学士致仕,谥文慎,入祀贤良祠。崑冈,是辅国公察尼的七世孙,奕字辈。同治元年进士,历任侍郎、都统、尚书、内大臣,以文渊阁大学士致仕,谥号文达。而清末的宝熙,是豫悫亲王德昭的七世孙,溥字辈。光绪十八年进士,历任地方官,学部侍郎,宣统逊位后,代表清室参加“善后委员会”,文化修养很高。

最后一代豫亲王名叫爱新觉罗端镇,1909年7月2日在豫王府出生,三岁时清朝就灭亡了。溥仪按照南京临时政府与清政府议和代表商定的《清室优待条件》,“宫内各执事人员可照常留用”的权利,在1913年,溥仪赐端镇承袭豫亲王的爵位。4岁的端镇因此成为最后一代豫亲王。但亲王爵位也不能当钱花,朝廷早已没有了俸禄,豫王府也就丧失了所有经济来源。奢适的生活使得王府里的积蓄没多久就花完了,就开始打起王府宅子的主意。

那时候,豫亲王家掌权的是端镇的母亲佟佳氏。佟佳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受不得穷,十分顾及颜面,为了维系家里庞大的开支。1916年底,卖尽家产,走投无路的端镇(佟佳氏)拿出了王府的地契,准备卖掉豫亲王府。一开始眼高手低的拒绝了开价20万银元的商人,但随后因为再无买主,佟佳氏只得把有着近300年历史的豫亲王府以12.5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美国洛克菲勒石油公司,洛克菲勒公司把豫王府改建成了今天的协和医院。

据说改进协和医院时,施工队刚挖开原先王府第一大殿的地基,三大水缸的金银财宝便被挖了出来,实际价值可能超过40万银元。豫王府挖到宝藏消息传到了佟佳氏耳中,听闻此消息后,她差点气的背过去,她带着端镇跑到了医院的施工现场对着美国人索要财宝,除了于事无补外反而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这笔钱不仅使洋人拿回了购府的款项,还赚了一大笔,用于购买医疗设备。

佟佳氏不仅把王府卖了,为了得到钱不惜又将历代豫亲王的祖坟刨开,把随葬的金银财宝拿出来变卖,甚至把金丝楠木棺材换成普通的杉木棺材,然后再把名贵金丝楠木也卖掉,来继续过她那种“要面子”的奢适生活。


除了这位豫王府的这位“败家娘们儿”外,长大的末代豫亲王端镇也是一样的败家,1948年10月一天,端镇终于“端”着豫王府的“镇”府之宝--清朝御赐的豫王金印来到银行,想把金印兑换成现金。银行的伙计一刀剁开金印,发现是十足赤金,金印重270两7钱。印面有两行汉字“和硕豫亲王宝”和两行满文。可叹多铎要是得知子孙后代如此的“孝顺”,可能一定会从棺材里爬起来再杀个几万人解解气,但是估计爬不出来了,坟都被子孙给挖了。

因为卖王府和盗祖坟都没有“通知”豫王其他宗脉,导致豫王各支后裔均与大宗绝交。但豫王小宗也好不到哪儿去,后人麟书的儿媳妇,更是将一套宋版《史记》卖给了收破烂儿的,被时人视为弱智无知,后来端镇在1962年去世。另外当代美术家金鸿钧、大钧、万钧兄弟,都为多铎后人信郡王洞鄂后裔。

豫王府位于东城区帅府园东口,今天协和医院的位置。因多铎死后降爵,后代被封为信郡王,所以在乾隆朝的《乾隆京城全图》上只绘有信郡王府,而无豫亲王府。该府前身为明代诸王馆址。王府坐北朝南,主要建筑有:面阔5间的正门,面阔5间的大殿(进深3间)、有丹墀,各面阔5间的东、西翼楼,面阔3间的后殿,面阔7间的后寝和面阔13间的后罩排房。大殿两侧各有3进院落的东、西跨院。中轴线上建筑之大殿和后寝部分,近似紫禁城的外朝与内廷。据1926年版邓之诚撰写的《骨董琐记》记载:懋林亲王时已是家道败落,1916年王府卖给美国人,1921年拆王府盖起了今天看到的协和医院。现在除了南门外的一对古石狮,豫亲王府已片瓦无存。多铎一生嗜杀,最后他的府邸成为拯救生命的医院,冥冥中真是一种对他莫大的讽刺。

这对仅存的石狮子非常有特点,一般在立于门前的石狮子都是立狮,唯有豫亲王府前的是一对卧狮,被人们称为懒狮,传说这是清朝有规矩,开国的功勋封铁帽子王,后辈可以世代为王,见皇帝不参不拜,不接不送,也称懒王,所以懒王门口自然要立懒狮。还有一种说法是,顺治帝觉得多铎征战劳苦功高,身体又被‘掏空',所以为他的王府立了一对卧狮,表示让他从此修养之意。

北京城还留下了“礼王府的房,豫王府的墙,肃王府的银子用斗量”的谚语。说的是豫王府府墙高大,远高于其他王府。传说是因为乾隆和豫王下棋打赌,结果是未赢未输来了个平手。乾隆皇帝就赏赐豫王把王府围墙加高三尺,弄成个大监狱一般。后人把王府卖了之后一直作为协和医院使用,现在依然是协和医院的老院区,但主要是作为院机关和医学研究之地了。本人经常路过此地,就现在而言,倒是没看出了原来的豫王府的围墙比肃王府,恭王府的高出多少。

豫王大宗的坟茔相当集中,都在建国门外大北窑地区。从第一代豫王到后来的豫王,都埋在大北窑。至于这种情况是如何形成的,有说法说是在30年的时候,末代豫王(刨坟)把各处的豫王坟迁到了一起。也有说法说,本身各代豫王的坟墓就都很近,就近迁坟而已。现在经过建国后的建设,鲜有遗迹留存。

下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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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清史稿》

《清宗室系列》

《正说大清十二王》

《满文老档》等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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